费炎怎么知道？他嗫嚅着：“你是说焦小姐？焦小姐有男朋友没有？也许……有吧？也许……没有？”
陆上行鄙弃地看了自己那语无伦次的特助一眼。“让她赶快找个男朋友。”
费炎：“……”这是BOSS向自己下的命令吗？让自己去催促焦小姐赶快找个男朋友？我既不是她妈，又不是媒婆，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最好是在公司内部找。”
费炎：“……”BOSS不是一直反对办公室恋情吗？
“等她找到男朋友了，让她有什么话去对她男朋友说，不要来跟程欢言说。”
费炎：“……”好想吐口老血把自己呛死。就算焦小姐有男朋友了，有些话她会跟男朋友讲；但她就没有话跟她的好朋友讲了吗？
虽然内心狂风暴雨，表面上还是一片平静的费炎：“好的，陆总。我会……跟焦小姐建议一下。”
“唔。”陆上行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过文件开始看了起来。
……
表面上看起来焦恩扬对程欢言说了很多让她开心的话，才惹得她笑个不停，其实不是，焦恩扬一直在抱怨。
她抱怨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言言，现在怎么这么多人来抱你的大腿？我不要他们来抱你的大腿。你的大腿是我的，只有我一个人才能抱。”
程欢言一边看着设计图和版单，一边笑着点头：“嗯，只有你一个人才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