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人力总监说完，一个声音又吼住了她：“住口。”
是陆上行。
他最讨厌别人在公共场合牵扯出他感情上的事。当然，他自己要和程欢言虐狗撒糖，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沈棠静瞥了一眼人力总监，陆上行帮她吼住了对方，当然是她胜了一筹。
可是，她还没高兴几秒钟，陆上行冰冷的目光已然罩在了她的头上。
“程欢言是你的下属，她平时的工作表现怎样，你心里没数？当她被人无缘无故开除的时候，你没有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沈棠静：“……”呵，她最讨厌的就是程欢言，巴不得她被炒掉马上滚，怎么会还帮她说话？
陆上行却把她们放在了普通的上下级的关系上，这同样问得她哑口无言。
其实，在碰到极端严重的情况时，就连总监都有权利开除本部门的某个员工，陆上行也不会反对。问题上是，程欢言在工作上确实没出现过纰漏。
沈棠静就有点说不出话来。
陆上行仍然凝视着她：“你现在已经不适合做总监，你被降职了，先做副总监看看吧。程欢言从今天开始，升任为女装设计部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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