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BOSS的话音更冷了几分。
费炎忽然身上一凛，发现自己好像担心错了方向，猛地颤抖了一下，赶快求生欲爆棚地解释：“不，不是，陆总，我一直都很关心程总监，是关心她的工作顺利和身体健康。我做为同僚，做为您的特助，顺便关心一下程总监，不是应该的吗？”
肉肉的帅脸上盘着和气万分的笑。
然而BOSS的脸色还是很冷。“你和程欢言的关系那么好？”
费炎又不懂了。“什……么什么好？”
“好得她连她的特殊时期都会告诉你？”
费炎也很帅的小眼儿都揪起来了。“陆总，我今天早上在楼下遇到程总监时，她确实跟我说了她……特殊时期到了。程总监她真说了这样的话，不信您去问她。”
陆上行仍然盯着他。“你是一个男的，她会跟你说那些事？”
费炎虽然脸上强颜欢笑，内心里却快哭了。“陆总，也许……也许程总监，没把我当成男人吧。”
陆上行连唇边都有棱角，听了这话，气势松了几分，想了想，抓起手机站起来，朝外走。“我去程欢言那里看看她。”
费炎听了，心中一喜，BOSS要下楼，他也可以跟着下楼去。但，刚刚BOSS才怀疑了他一番，便试探着问：“那陆总，我也跟您一起去么？”
陆上行停住，半回过身来。“你不想去？”
“不是，不是，我也去。我也去看看程总监。”费炎简直喜上眉梢，小跑着跟上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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