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言赶忙拒绝那些人的好意,笑着回复:“不用的,谢谢。”
正准备快速走开,后面又来了一辆车,迤迤靠近,忽然也在路边停了下来。
后窗玻璃降下,一张洁白光滑的脸露了出来,竟然是丁蔓儿。
她从国外回来后听说陆上行在这个别墅区有一处物业,便也在这里买了一座房子。只是陆上行对她态度实在太恶劣,才还没上门打扰。
今天却好巧不巧,恰好碰到程欢言走过,程欢言又是这副让人忍不住多想的境况。看样子,肯定是在陆上行那里没讨到好。
程欢言的境遇越糟,丁蔓儿内心就越舒爽。
但她脸上却露出朋友般的关切意味,叫到:“呀,程欢言,你怎么这个样子?你从哪里来呀?”
程欢言:“……”掠了一下脸颊上的头发,无言以对。
她还是准备快点离开,丁蔓儿却马上下了车来,恰好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丁蔓儿穿着一条玫红色曳地长裙,那裙子的光泽度和质感,那么干净漂亮,跟白裙上染了泥色和花叶的浆汁,还被撕扯烂了的程欢言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欢言不愿站得离她太近,后退了一部,丁蔓儿便把这个举动看成了程欢言怕她。
丁蔓儿双手抱臂,直直的长发披在脑后,脚下踩着十寸高跟鞋,一副仙女下凡般的气质,斜睨了她一眼,仍然故作关切地问:
“你这是怎么了?身上的裙子怎么又脏又烂?你……你是受了什么人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