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峦听到这里又大为光火，叫道：“我的公司现在无路可走，还不是被你逼的？你骗李梦，给了我那个什么店铺扩张计划，让我花了那么多钱铺设了那么多的实体店，结果却亏得一塌糊涂。陆上行，你为什么要骗我？”
陆上行仍然冷冷地：“所以，你蠢。”
郑重峦：“……”急红了眼。
他的所有自尊和人格在陆上行面前总是像废墟一般坍塌得一无是处。
人最大的打击就是对人格和自尊的打击，郑重峦被逼到了绝境，忽然仰头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笑过，郑重峦声音干涩地问：“陆上行，我现在就问你，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你这傻子兄弟的命重要？”
头顶的灯由于年久的缘故，发着明显的哧哧声响。过了十几秒，陆上行开了口：
“我和上考的性命都是无价之宝，都很重要。”
“你只准选一个。”郑重峦狠狠地叫道。
陆上行：“……”没再说话。
郑重峦继续说着：“如果你觉得你这蠢货兄弟的命不重要，我可以现在就一刀杀了他。我如果杀了他，你自然不会放过我。不管怎样，我认了。”
陆上行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谁敢说上考的命不重要？上考从小就很傻又怎样？在陆上行心里，陆上考比郑重峦这条贱命贵重千万倍。在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程欢言，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上上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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