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霁暮尧什么都有了。
应该是他的，他要夺回来，辜负他的，都得付出代价。
秦瑞诚站在落地窗前，手缓缓收紧，仿佛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发泄心里的怒火。
乌云密布的夜空，透不出一丝光亮。掩盖了所有思绪，秦瑞诚心愈发不安。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秦瑞诚微怔。
深呼了两口气，眉宇间的烦躁隐隐压下一点。
“进。”
“秦总，这……”
“这有一份紧急文件……您过目。”
秦瑞诚接过文件，撇了一眼，差点没一口气怄死。
合作解约书?
宁愿陪违约金也不继续合作了?
姜缘集团也够可以的。
单方面解约，他这秦氏还没出什么大问题，那边的速度快的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你先下去吧。”
“诶诶，好。”得以解脱，送文件的女孩转身就往外走，仿佛后面有追赶她的洪水猛兽。
出了门的女孩直奔前台。
“喂喂，小微，可以吃瓜了。”
“什么瓜?”
“诶，你们过来过来，要我说啊，我觉得我们可以收拾收拾，提前找好下家了。”
“啥意思啊，这秦氏不是好不容易来的吗？”
“而且老板还那么帅，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送文件的女孩咳了咳，把声音微微压低。
“你想啥呢，这个月都收到几份解约书了，你看看这公司，怎么倒腾啊？”
“我刚才去送文件啊，秦总那脸色本来就不好，收到文件，我觉得他都想把桌子砸了。”
“火烧半边天了都，公司岌岌可危，他那么温文尔雅的人，都被逼急了。”
“你们说，秦氏是不是要不行了啊，万一哪天突然就倒了，可别赖我没和你们说啊!”
“那，微微，我们去哪啊……”
“你问微微她能知道吗，就是没退路，才让你们快点找找下家，要不然大家都得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