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妈妈从牛棚搬到家里,全家人都好高兴,虽然还生着病,但只要家里人团圆,人心也就踏实了,我相信妈妈的病不久就会好的。
可是,下午父亲回来,不知从哪儿找到一块玉佩,每时每刻都对着它,好像着了魔。那场红色运动刚结束,全国上下还是风声鹤唳的,父亲带回来这来历不明四旧的东西,会不会给家里带来灾难。
1978年8月9日,
我已经劝了父亲好几,把那个玉佩交上去,可父亲根本不听劝。母亲才刚刚从牛棚里出来,全家人刚过了几舒坦日子,现在又因为担心这个玉佩的败露都人心惶惶的。
后就要大学政审了,关系到我能不能上大学,关系到我的未来。万一让这一块玉佩的事儿耽误了上大学,岂不悔恨一生。我决定铤而走险,偷走父亲的玉佩,上交国家。
1978年8月10日
在妹妹的帮助下,我灌醉了父亲,偷出了他的的玉佩,准备上交文物局。可是还没到文物局,就感觉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之后我就毫无知觉的昏了过去。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没有窗的屋里,整个屋只有一盏昏黄的吊灯照着我,审问声突然从屋顶斜角扬声器发了出来,那审问的声音怪异,让我听得瑟瑟发抖。我对那些问题不知情,所以也没出个所以然来,不知不觉的昏了过去。
“嗞—”扬声器发出尖利刺耳的声音,我被瞬间惊醒。审问又开始了,他们查出了我和家饶全部资料。通过扬声器的一字一句念了出来,这声音虽然毫无语气,但是在我听来,这些声音是世间最恐怖的声音,听的让人心里发慌。那声音中关于我和家饶资料之详尽,让我不寒而栗,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在众人目光下赤身裸体一样。我突然的一个想法,不禁让我一身冷汗,我可能失去了上大学的资格,甚至是我的人身自由。我越想越害怕,精神开始恍惚,耳旁的审问,好像在遥远的地方,我渐渐听不真切了,我又昏厥了会过去。
1978年8月11日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独自躺在一个单间的单人床上,我还见到了久违的阳光从上面的窗上斜射下来,一个叫达夫陌生男人坐在靠近我床边的椅子上。这个男人三十岁左右,带着一个黑框眼镜,人很和善,像是搞研究的,他语气温柔,让深入困境一无所依的我感觉到了一丝温暖。达夫希望我加入他们研究项目,我无从选择,因为我的家人在他们的控制之下,我感觉自己被一个巨大无形的阴影所笼罩,挥之不去,驱之不散。达夫临走之前还把我的随身物品还给了我,还有那个可恶的半珏玉佩。我拿出笔记本把之前的日记补上,用来排解我内心的惶恐。不知不觉我又睡了过去。
1978年8月16日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在一辆颠簸的吉普车里。我才知道我马上就要被送到离苏联莫斯很远的一个桨RA”的秘密基地。虽然这个秘密基地占地庞大,但我们在地图上根本找不到它的位置。当基地的铁门关闭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也随之关闭,我发现也许我将再也无法和我的家人相见了……
张坎读到这儿,特意停顿了一下,偷眼看了一眼旁边的爷爷,此时张老坎已经老泪纵横,无声的哽咽。如果张坎此刻读到的尚属正常,后面内容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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