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小的答题速度很快，一张卷子下来几乎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当唐小小写完题目抬眼的时候，发现一旁的付成书早就已经闲着了，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似乎是察觉到了唐小小微小的动作，付成书扭头，正巧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映衬地他的轮廓更加清晰。
付成书的目光落在了唐小小的答题卡上，随后轻轻摇头，从草稿纸上撕出一小节来，笔尖挥动，不过一会儿唐小小的桌上就多了一张小纸条。
唐小小诧异的同时还是看了一眼。
付成书的字迹是很凌厉的，看起来就像是个饱经风霜的大人一样的。
纸条上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答题卡要用黑色水笔。
这时候的唐小小才发现，答题卡的前面的的确确写着：请用黑色水笔或钢笔填写。
微微一囧。
唐小小四下打量了一圈，还是没敢出声，只好动了动唇，用嘴型说了一句谢谢。
付成书点头，随后也不说话了。
唐小小举手，招来了监考的付老师。
“老师，我答题卡用了蓝色的水笔，可不可以换一张？”唐小小的声音软软的，居然让人从中听出了几分甜美的味道。
“恩，可以。”戴眼镜的付老师微微一笑，很快就拿来了新的答题卡，放在了唐小小的座位上。
一旁的付成书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
付老师的目光有点儿复杂，一瞬之间也布满了烟云，最后还是消散开来，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谢谢付老师！”唐小小乖巧的道谢，然后重新在答题卡上填写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