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年一边推着担架,一边含着泪亲吻她的手,一直跟到手术室门口,一直被大夫拦在门口不让进,他才停了下来。
他的身子像虚脱一般,瘫倒在手术室门口的座椅上。
他的手撑着头,眼泪一直在流,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手术室的灯在现在显得格外刺眼。
易言递过来一个汉堡,说:“尘年,天都黑了,你要买先吃会。”
叶尘年的眼眶里都是眼泪,他抬起头,说:“不必了。”
“你饿着也不是办法啊!我也挺担心离夏的,但是不能饿肚子啊!”易言对叶尘年说。
就在这个时候,陈曦冉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她的头发凌乱一片,脸上精致的妆都花了,但是能看出她的担心和焦急,她脚上的高跟鞋踩得“咚咚”作响,地板太滑没有站住,崴了一下脚,她皱了眉头,把高跟鞋脱掉拿在手里,一瘸一拐的跑到手术室门口。
她跑过来,仔细看着手术门口的两个人,她一眼就认出了叶尘年。
要知道,离夏以前天天给她看叶尘年小时候的照片,然后把照片捧在心里,说:“也不知道尘年哥哥现在长什么样子,一定和小时候一样好看吧!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这些话听的陈曦冉耳朵都能起茧子。
她没次都嫌弃的推开拿着照片的离夏,说:“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天天都跟我重复好几次,你们两个的故事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你看看我耳朵我要起茧子了。”
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知道,叶尘年在离夏的心里很重要,和命一样重要,重要的甚至可以为叶尘年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