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又吃吃地笑起来,“哥哥你有自作多情么,我从来都没有看出来过,我只看到你冰冷无情呢。”
“多情总被无情恼,回头还是无情好。”李临淮唇边勾起坏笑,感慨着。
一句话又逗得常久伏在他怀里放声笑起来,笑罢,对道,“分明便是无情郎,偏作温柔多情样。”
两人笑作一处,欢情洽洽。
李临淮只觉得身心从来没有过的欢畅,想起这些日子来,她的一笑一颦一嗔一怒时时牵动他心怀,近在眼前却如远在天边,这突然间温香软玉在怀,远在天边已近在怀中,却令他心下不安,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由问道,“常久,你对哥哥,可曾有过一分喜欢?”
常久想了想,答道,“有啊。”
“喜欢啥呢?”他亦是好奇,心下竟然莫名紧张起来。
“哥哥骑在马上,顾盼自雄的英姿很是迷人呢。”
“还有呢?”
常久又想了想,突然双眼放光,“啊,我想起来了,在华阴校猎时,哥哥射箭的样子,也甚是迷人呢。”
“还有么?”
“没了。”
“就这样啊?”
“嗯。”
李临淮心下不觉有些失落,似乎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常久察觉出他突然的情绪低落,便想逗他一逗,忽然说,“啊,我又想起来一件!”
李临淮听闻,来了精神,眉眼含笑地问,“快说说,是什么?”
常久狡黠一笑,“你那高高在上,冷漠无情对人爱理不理的样子,十分可恶,也挺迷人,还有你坏坏的样子也挺迷人,不过,你坏的样子惯常不会示人的。”
“好啊。小丫头!你竟然敢耍我。”李临淮唇边勾着坏笑,突然一转身将常久靠在马腹上,俯身压住她,只觉得身下小女子温柔似水,娇软如绵,一时间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低声笑问,“是这样坏坏的样子么?”
常久抬手捂了自己的眼,不敢看他灼烫的目光,柔声细语道,“不知道。”她不过发乎自然,随意而为,李临淮多年在男人堆和死人堆里出生入死,哪里见过这般情形,但觉眼前小女子一举一动皆是娇憨娇痴,风情万种,直叫他心神荡漾,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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