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也没什么不好!常久心想:想我常久,也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主儿,爱也爱过了,恨也恨过了,也该云淡风轻,闲云野鹤了。
后来想想,心里还是莫名觉得有些难过,没想到自己依恋了这些么日子的李临淮竟然是这样一个人,那自己是不是应该大哭一场?
那就大哭一场?就在常久酝酿情绪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她的心突地一跳:难道,难道是李临淮他又回来了?若真是他回来了,她该如何应对?
她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来,敲门却越来越急,越来越高,阙律啜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常副使,常副使,你在里边么,你快来开门呀,你没事吧?”
常久只得起床穿衣物,一边穿一边冲着门口方向说道,“阙律啜,大清早的,你叫什么魂啊?我正梳洗呢,不方便给你开门,你一会儿再过来吧。”
阙律啜昨日一早料定李临淮与常久之间地吵架,自李临淮进了常久房间后,一直就关注着他们房间的动静,等了大半夜,人家都好好的,他以为没戏了,想着自己可能因为脑门上撞了大包有些太想幸灾乐祸了,是以,老盼着人家吵个架。
于是,便回了房间,准备睡大觉。
谁知,刚回房间没多久,就听见这边惊天动地的吵了起来,果然便听见常久愤怒的声音,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晌,也听不清在吵些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好几次白影的名字,便明白这一切果然都是因白影而起。
他一开始还担心常久会吃亏,可是听了好久,只听得见常久高高的声音,李临淮的声音便是有,也是很低的。他心想,果然无名料事如神,知道李临淮与常久吵架,占上风的永远是常久。
后来,他听见李临淮要离开的脚步声,忙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再后来,便听到了常久关门的声音。他还贴在常久门上,想听听常久有没有哭。听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听见,便又跑到无名房间与无名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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