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念在常途是常久的堂兄,自己心心念念是要娶常久的,自然不肯轻易得罪她家的人,不过,眼下情况紧急,看来不得罪也是不行了。
“我说了常久不见客!你没长耳朵还是怎么地?!”常途声音不高,但是神情颇冷,看上去一付铁面无情相!
一个想硬闯,一个想硬挡。僵持间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常伯母在屋里听到点动静,走了出来。见这情形,也明白了几分,便笑吟吟地走过来,说道,“常途,不得无礼。”
常途见自己的老娘出了面,叫了一声娘,这便让开了。常伯母面带微笑慢悠悠地上下打量萧烈,萧烈听得常途叫娘,便知道眼前这位老夫人正是常久的伯母,于是忙热情地笑着向常夫人行礼,“常伯母好,晚辈萧烈,长安人,常久之前出使朔方的事,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我那个时候就跟常久认识了,我一向在北庭做事,因之前与常久有约,这次听说她从西边出使回来后,我特地从北庭赶过来看她的,求伯母开恩,容我见常久一面,我有几句要紧的话对她说,说完就走。”
“哦,原来是萧烈,镇守北庭的将军!嗯,不错,看上去挺年轻有为的。萧将军,老身是常久的伯母,照说你与常久早前就认识,你来见她,老身是不该阻挡的。
只是,常久昨晚归来,不知道在哪里受了什么无名气,这会儿气还没有消,谁也不肯见。老身也没有办法。你既然认识常久时间也不短了,自然也多少知道一点常久的脾气,她是受不得别人勉强的,老身呢,身边都是小子,一向最疼的但常久,她来住几天,老身是容不得她受委曲的。
这样吧,常久不日便要东归长安。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跟她说什么,她怕是也听不进去。等她东归长安时,怕是气就消得差不多了,你那时候过来送来行,有什么再慢慢说,是最合适的。萧将军,您看呢?”
常伯母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一直带着满面慈祥的笑容,萧烈哪里还好意思再坚持,想想常伯母说得也对。昨晚发生的事,常久肯定很生气,这会儿还在气头上,见面一说话,肯定都是气话,没准闹得更僵。
萧烈略一沉吟,便又对常夫人行礼,“常伯母这样一说,晚辈方明白是自己莽撞了,那我就听从常伯母您的建议,等常久东归长安时再前来送行。只是劳常伯母转告常久一声,就说萧烈来过了便好。告辞。”
常伯母点头微笑,萧烈便即离开了。
常途冷眼瞪着萧烈的身影消失在院落外,方问常夫人,“娘,久妹给您老说啥了没有?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久妹?要真是的话,我可不能轻饶了他!”
常伯母忙制止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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