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雄看向一边。
“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听见你说子俊先生昨晚房间里的女孩和他是情人关系,还说了什么和死者有关系的。我才这么想的。”
诺兰玩笑话地笑了。
“我那是故意这么说的,如果不这么说的话,他一定闭口不言。”
临雄挠了挠头。
“对哦,你应该和我说一下昨晚到底怎么了。这案子到现在都是你的虚功,好像毫无进展的意思。”
诺兰拧上保温杯。
“我觉得有进展,刚和所有的住客都聊了聊,进展还不小呢。”
“可我怎么觉得,她们的话不可信呢?”临雄说,“从那个建鑫先生开始就是,还有那个前台的女孩,哎对,又说到她了,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她绝对有问题,你别忘了她可是隐瞒了女孩的事情,她没告诉你!”
诺兰转向他。
“看问题,不要存在偏见,谁都得有点原则,你说是不是?”
“那我不说了,你接着说吧。”临雄有些不高兴,而原因很显而易见。
“跟你讲讲我的想法吧。”诺兰喝了一口茶,把保温杯放在桌子上。
“咱们从尸体开始讲,他现在躺在隔壁房间,但是隔壁房间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至于他是怎么被运过去的。我觉得不是从窗户运进来的,一定是从大门,或者是。。”
诺兰抬头看向上面,临雄也抬头看向上面。
天花板除了一个老旧的挂灯无人问津地挂在上面,在它旁边还贴着一张白色的正方形纸张,如果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它后面其实是一扇窗。
临雄指着上面。
“你的意思是,尸体是从天窗被运进来的?”
诺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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