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很敷衍。”临雄与诺兰肩并肩地走在楼道间。
“我不那样看你,怎么才能表明我知道你拿了一样东西?”
临雄嘴角慢慢扬起,秘密已经被泄露了(没有必要隐藏了),还是拿出来吧。
“现在不用拿给我看,回屋以后,你自己说上面的东西是什么。我不懂中文,你可以念给我听。”
楼道寂静的吓人,凌晨没有人睡觉。声音只与窗外的白雪相互衬托。只要慢慢地听雪落的雪落声音,就能挽留心中的那一片平静。短暂的停留一瞬间,长久的放飞自己的心智。
砰砰的月光跳跃在201的房门上,一股凄冷感袭来,这是以前从没有感觉。那门好像许久不开了,门上倘若残留着雪花,只当是向往过去所留下的嫁衣。动动脑子遐想一番,刚才有人来过吗?没有。不可能再有人上来开门下药。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轮到我们收拾残局了。
“就你刚才的计划,还需要我下去盯着大门吗?”现在的情形,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诺兰笑着闭上眼摇摇头。
“那个女孩已经跑了,要是没想错,她手里一定拿着死者的肾脏,我们慢了一步。是我的错。”听信了那个女孩的话,被谎言欺骗了。代价是惨重的。
自责的不只是诺兰,临雄也是难以得慰藉。他想继续言说,但诺兰不这么想。加重自责心态可不是好事。
“既然已经犯了错,也无法再弥补,那就没有必要在纠结。我们说点别的,你拿的东西呢?”诺兰喝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说。
只见临雄从身后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叠的整齐而四方的灰色纸块。他把那东西攥在手中,放在诺兰面前摊开。“这个东西,只有见过它人,才知道它是从哪来的。”然后,他把纸张剥开,把面积放大。
诺兰合上保温杯。走近看那东西,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字迹。写的是什么?一无所知。
“这份报纸,我偶然看见。我觉得有用。”
临雄掀开,想给诺兰看重要的地方。
“你先等一下,我拿个东西。”
诺兰俯下身,拉开书包的拉链,从书包的第二层的隔间拿出那份英文版的报纸,这两份很有可能是同一类型,诺兰心想。
“你来看看,我的这份报纸。”
临雄接过,用手里的和诺兰的做比对以后,大吃一惊。两份报纸是一样的,除了翻译版本的差别。
他对照的看看,又瞪大眼睛看着诺兰。
“你经常看报吗?”
诺兰点了点头。
“看报是我的习惯。这报纸是我在高铁上找服务生要的。很有意思,竟然有英文翻译的版本。”诺兰不带手机,无法历时获取实时新闻。只能用老式获取途径。
“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没错,我想说这报纸只有在高铁上能有。”高铁上的报纸厂商十分特殊,他们只为高铁旅客提供报纸。除此之外,再没任何渠道可以买到。临雄想强调的是,为什么黄子俊的房间会有这样东西?结果明显,他是坐高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