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守人走过来,临雄第一眼看见他,知道他不是昨晚的那位。
“你是什么人?”看守人若有所思地问。
“警察”临雄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证件。
门开了,临雄向前一步,抓住那人的衣领。
“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守门员被吓一跳,他的胳膊曲弯抓着临雄的手,合并成弓弩的形状。
“我要逮捕你。”
“什么??开什么玩笑呢??我做错什么了??”他的口吻十分委屈。
临雄压低语调说:“我问你,你刚才这里有没有进去一个人?”
“你说的是哪个人?刚才进去的人多了。”
“你少耍贫嘴!你刚才放进去了一个嫌疑人?!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让他进去,我看你是他的同伙吧??”
“同伙?”看守人两眼放光,两只手颤抖地摇摆,“我可不是,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我怎么会知道谁是谁?”我又不是故意把人放进来的。
“你!”临雄已经开始举拳要打他。
“临雄!住手!”诺兰走过来说,“放开他吧,那人可能不是从大门进去的。”
听诺兰说完,临雄慢慢地才松手。
“走吧,去那边,晋锋有所发现,”
晋锋刚才沿着墙壁摸索到了一个狗洞。它的位置很隐秘,由于两旁有草植的原因,如若不留意,就会错过。上面的雪已经掉落,这是人为的痕迹,而且这个地方距离那人摔倒的地方不远(他走的是这里,没错了)。如果说他是走大门进去的,看门人拦下他是有可能的。就凭刚才诺兰之鉴,可以见得那人不会走大门。
“他手里拿着东西,从这里进去很保险。”诺兰颔首看着那里。
“东西?是一个箱子吗?”晋锋疑问地说。
“对,所以余臣手里的箱子是空的。”为有东西的人打掩护。
“他们运的是什么?”按推断说,死者的肾脏在昨晚已经被女孩运走了,还能运什么?
“我不知道,”诺兰摇摇头,看着临雄。“但可以问问余臣。”
“你有能力让他开口吗?”晋锋说这一番话,有独特的意思。
诺兰听懂了以后回答:“所以这得靠你办。”
“那你呢?”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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