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我有一个亲人也要让耿医生做手术,拖了很久了一直没消息。所以刚才看见你父亲,对那是你父亲吧。刚才和耿医生聊天,所以我就过来问问。啊,好了。现在没事了。谢谢你们。”
诺兰走之前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掉了个头,离开了那里。
“你听得懂他说的话吗?”丁耀国问。
“一点点。”文举用手指笔划到。
临雄躺在病房里,直到诺兰来了,无聊才不攻自破。
“怎么样了?他情况如何?”
“还不错,最起码没被饿瘦。”诺兰坐在左边的凳子上,他瞅了一眼旁边昏昏欲睡的蔡警官。
“你都问他什么了吗?”
“问了一些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过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被人下药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
临雄托着腮说:“那会是谁下的毒?”
“对谁有利,就是谁下的毒。”
“会不是他身边的人?”
诺兰第一想到的就是晋锋之前的助理。
“那我们得首先摸清,他身边都有些是什么人。范围可能很大,人流可能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