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个三的手势,“第三点,你还做了黑市买卖,你不但从黑市买移植器官,你还在贩卖。你真是罪有应得。罪孽滔天!”
突然,雨辰像发疯似地站起身,粗鲁地敲打着桌子。如果他没有带手铐,他奋起的动作完全可以触碰到陆鸿达的脸。
“我受够了!你不要再冤枉了我!我可以告诉你!那天李如海确实来找过我,他来的目的和你的猜想一点不差!我确实做了不法的勾当!没想到确实被警方注意到了!我当时也有想过要杀他灭口!但是我没有那么做!”
“事情到现在,你说什么也晚了,无论以上的哪一条中了你的下怀,你都是有罪的!真遗憾的通知你!你的下半辈子只能在监狱里解刨小虫子了!”
“你这个家伙!”雨辰的反抗自然是徒劳无功的,他敢怒敢言,想为自己洗脱罪名,可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
即使我已经坐在审讯室里与诺兰并排坐着,可我还是会有所奇怪,为什么要先审问清洁工呢?诺兰是怎么得出判断的?来的一路上他并没有和我聊到什么。难道是因为他习惯性的从头开始吗?
他小声地对我说:“警察的证词不可信,还是自己来问,比较放心。”
“那嫌疑人会不会感觉很烦?”我考虑到这个,嫌疑人可能会敷衍了事。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如果嫌疑人表现的发狂,那更能知道一些真实的状况。”诺兰说。
“这么说,你胸有成竹?”
“我又没见过他,我也不能下定论。”
“你是不是也认为,凶手如果是清洁工,会感觉很生硬。”
诺兰回答说,“我从来没有认为局里的人会是凶手。”他说话态度变得庄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看似无辜的清洁工走了进来。他坐在我们的对面,有些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