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娟从葬礼上回去,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她似乎已经忘了,她还有一个女儿等着她去救。
过往的一切恩怨,算计,似乎都随着何其宗的突然去世而烟消云散。
短短一个星期,王一娟已经没有往日的风采,人虚脱的不成样子,蓬头垢面,毫无形象。
何洛宁已经从何其宗的律师那里了解到他生前提出要和王一娟离婚的事。
尽管何玉洁在看守所里只字不提自己的动力,一直说是意外,警方也没从王一娟的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可事实的真相似乎已经很明确。
已经立秋,天气渐渐凉了起来。
何洛宁最后一次见到王一娟,是在何家的客厅,王一娟像往常那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眉眼低垂,不去看何洛宁。
“见到我现在落到这个地步,你心里一定很高兴吧,何洛宁,你赢了,开心吗?”
何洛宁并不开心,她赢了吗?赢了又如何呢?她从来没想过,会付出这样惨重的代价。
“他是我的父亲,用他的生命换来的胜利,难道你觉得我应该开心?”
王一娟不想再计较这个问题,眼睛望着客厅里她精心布置的家具摆设。
“那个U盘,我猜是你给其宗的吧,就因为如此,他回来才要和我离婚,要不是因为你,何洛宁,其宗他就不会死。”
何洛宁面无表情的看着王一娟,“你还是这么喜欢颠倒黑白,要不是你的好女儿,我爸爸怎么会死,韩叔叔又怎么会死。”
王一娟像才想起何玉洁来,嘴里呢喃着何玉洁的名字,久久没再说话。
何洛宁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里,每一处都有何其宗,王一娟,何玉洁的影子,她感觉心痛到快要窒息。
她几乎逃也似的离开了何家。
傍晚,何洛宁接到何家保姆小红的电话,王一娟在她和何其宗的卧室里割腕自杀了,等小红发现的时候,人早就断了气。
何洛宁没搬到何家去住,仍旧住在香溪公馆,刘嫂见她借酒消愁,几次劝她都劝不住,只好随她去。
何洛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想见任何人,除了喝酒,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易时南来的时候,何洛宁已经睡着了,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手里还握着一个空酒瓶。
她的手臂垂到沙发边沿,酒洒了一地。
易时南把地面清理干净,空酒瓶拿走,把何洛宁抱到床上,帮她换了干净的家居服。
他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何洛宁。
几天不见,她怎么就把自己折磨成这副样子。
聪明如她,难道会不知道借酒消愁只会愁上加愁吗?
除了消磨自己的意志,根本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洛洛,我知道你爸爸去世你心里难过,可你要快点从悲伤中走出来,知道吗?”
他没想到何其宗的去世对何洛宁的打击竟然这么大。
大到竟然能让她自暴自弃。
何洛宁眉心紧紧锁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呓语到:“您是不是后悔生我这个女儿了?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我?”
“您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要赶我走?”
“在爸爸心里,是不是何玉洁都比我重要?”
有眼泪顺着何洛宁的眼角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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