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整层楼都是弥漫在一片沉重的气氛之中。
安排好保镖看守之后，小五去了赫连爵的那间手术室外。
看了眼站在那边的凌焕卓，小五的眼底的阴鸷再也掩盖不住，通红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那个方向的几人。
还是言杨及时开口打断：“十二怎么样了？”
小五的目光依旧没有收回，依旧盯着那边几人，声音透着些挣扎和隐忍，“伤的太重没救回来。”
停顿了片刻，语气有些僵硬的继续道，“小八和十五也没了。”
瞬间门外一片寂静。
言杨也是瞬间红了眼眶。
三个人。
就这么没了。
那边的凌焕卓几人自然也是听见了小五的声音。
本就低沉的气息瞬间沉重到了极致。
“对不起。”凌焕卓迈步走过来，对着两人低下了头。
虽然这句道歉挽救不了什么，但却是他必须背负的。
而在一旁的秦助等人也是不由得转过了头，不去看这边的情况。
这种事搁谁身上也不好受，换个角度如果是他们这群人里面谁出了事，他们可能都做不到理智面对。
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人，小五放在两侧的手握紧了拳头，手背上清晰的轮廓可见主人此刻有多挣扎，“卓少的这句道歉我们可承受不起。”
用三条性命换来的道歉太过沉重，没有人承受的起。
言杨相比之下就显得冷静多了，但说话的语气也无不透露着冷意，“卓少不必自责，爵少选择保护您，作为属下的我们任务就是保护好爵少，所以这次事故也是我们自己能力不足导致。”
虽是这么说，但明显没有人接受他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