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羲予低着头说完,王上沉默了会儿,然后满不在意地点点头随她去,不再过问这事了。
王后自幼丧父,从小是被族叔带在身边养大的,那人头发眉毛颜色都跟淡,接近黄色,王上并没有忘。
宴宁一直想宫羲予死,王上也知道,他并不是没有想过晏家可能比较克宫羲予,但即使对王后再冷漠,也不可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找晏家麻烦,他还不至于那么昏庸。
但类似让女儿折腾折腾院子这种小事,他还是不会太管着的。
王上走后,阿婵回来给衣裳单薄的宫羲予披上长衫,有点儿好奇:“小殿下,您不问问王后吗?”
她其实想让宫羲予侧面打听一下阮伶佼的,但这些日子一直看她不放在心上,也没提过。
宫羲予拢拢长衫前襟,看着不远处正埋头苦干的工人:“不必,是我的总是我的,得不到的,只有我没见过的。”
阿婵能从小殿下没什么波动的语调里听出她的矜贵骄傲,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却还是虚心发问:“奴婢不懂。”
她不是不懂宫羲予,而且想不明白,王上为什么好像处处偏袒宫羲予,丝毫没有把阮伶佼放在心上。
如果他真的毫不在意阮伶佼,当初为什么让她加冕圣女?
“荆南曾经妖邪蛊毒盛行,百姓都对这些并不反感,甚至暗地有些推崇,而国师恰好是这些人最依赖的。”
宫羲予好像亲眼看到了史书中阴暗的历史片段一样,有些低沉,却漫不经心:“如果我回不来,王族正好需要一个传承国师本事的圣女安抚民意。”
阿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过了会儿冷不丁又听到已经转身要回屋的小殿下开口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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