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梦一样,护士叫着自己的名字。依稀记得是做梦知音很痛苦啊,有好多人再说她,也有人睡在地上撒泼。看不清模样。只是觉得自己不停的流着泪。眼睛痛自己很委屈,好像是自己很爱很爱他,他却背叛了自己。心很痛,想喊喊不出来,自己被人说,她们说了么,听不见是谁也看不清,好像被人欺侮了好久,自己却没有还击自力。自己喊,叫着自己.孩子,喊不出来眼睁睁的被人抱走,喊家,喊那个本应爱自己的人,但他在自己最需要她时背叛了自己,搂着别人还像知音笑。像是做梦一样,但有时那莫得真实,谁的模样都看不到。像是做梦一样但又很真实一样。迷糊不安。看了看四周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看着脸色苍白的他。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叫自己的护士。才明白是在医院。
“你好点了吗?”护士微笑的给知音盖着被子,又说“如果没有其他感觉就可以回病房。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知音回答了,但自己回答了什么呢?自己都不知道?还说了什么也听不见,还是不去听,知知道自己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然后就看见其中一个护士走了。听见开门的声音。喊到“刘知音的家属,你妻子可以回病房了。”
就在听见喊声的一霎那,只见有一个男的走了进来。他看了眼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我感冒了,能不能给我个口罩?”
其中一个护士离去。他用手唔住鼻子笑着说:“哪不舒服要说。”我摇了一下头。没说什么。
“她刚动了手术。需要休息。现在回到病房也不能吃喝……”护士叮咛着我又迷糊了。怎样进的病房自己都不知道。
“知音,喝点水”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叫她。看了眼他点了下头。他不帅但他和梦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是和自己生活了好久的丈夫。他有外遇了吗?看着他关心的眼神自己犹豫了。他用勺子吹着水笑着看着知音。“很疼,你别乱动。”
知音还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视乎跟他无话可说了。明明很爱他,但不知该说些什么话了。是那样的陌生。
”小心烫。”他小心翼翼给他嘴里要喂水。视乎想到了什么?笑着说“现在还不能喝,还没通气,等通气了就能喝水。”只见他放下勺子,用棉签沾水在知音的嘴擦拭着。“等通气了就能吃东西了,想吃啥。”
知音摇了一下头。
“还没想好,等你想好了告诉我。不论多远咱都去买。跟以前一样。”他的眼神充满温柔。
知音摇了一下头说“我睡了多久了。我不饿。”
”快两天一夜。你一定饿了。但还没通气医生说了要通气以后才能吃东西。”他用手握着知音的手说“想吃啥我去买。”
“还不饿,等饿了再说。”知音仍旧一副冷的眼神。
“你老公你在里面动手术,他就在外面走了一下午。”各壁床的一个男的笑着说“我那时候也害怕,我老婆动了五小时。你动了快八小时。顾忌他在外面走了那么久。”
“谁不怕呢?能在这来的都事大病。”睡在床上的另一个病人说。“我都快六十岁里我都怕。况且你都还年轻。”
知音苦笑了一下说“谁愿意生病。我不是娃小我都不想看。”
“知音,别乱说。”他用手紧紧的握住知音的手。
“我说的是真话,我就不放心娃。”知音看了眼隔壁那个男的说:“女人,啥都好就是牵扯到娃,就像傻子一样。”
“谁家的女人不是那样。”另一个病人说:“娃就是女人的软肋。”
“我们家孩子才几岁。睡觉都要她妈。”
他解释道:“上了岁数生的,一天紧娃惯。”
“那家里有几个孩子。”那个男的笑着问道。
知音虚弱的说:“两个女儿。”
“咋还有那么小个女子娃。”另一个病人笑着说。
“我老婆一直想生儿子。”他说着深情地握着知音的手说:“手咱着么凉。”
“我不觉得。”知音看了眼隔壁得病人说:“我有点饿了。”
“你放屁嘞么?好,想吃啥。”他还是紧紧的握住知音的手。
“感觉没有。”
隔壁的病人说:“不放屁是不能吃东西的?先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