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所有人哑口无言了良久，似是一时缓不过来。
直到之前起头质疑的男子再次开口，他眉头一挑，犹疑地含沙射影道：“在场的诸位都是双天大陆位高权重之人，在下不才，可也算是书读五车，为何我们在场所有人都没听过这句词，唯独这位姑娘和苏苍城主知道？”
白初初：“......”卧槽，这人倒是不笨。
牛掌柜刚想用刚硬的态度表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苏苍城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地盘，没人敢真的放肆。
他话还未出口，就被白初初那古怪的丫头抢了先。
“哦？书读五车，那请问阁下可有听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白初初放下手中的毛笔，神色桀骜的询问。
那倨傲不逊的样子竟不让人觉得厌恶，反而，很吸引人，觉得台上的少女就该是这样的。
只有白初初知道，她现在在装逼，好在已经不是第一次装逼了，有了经验，也越装越有范儿。
男子一笑，“自然听过，姑娘的意思是，您就是那天外之人？”
“这句词来自于世外高人所写的曲子，小女子有幸曾经听过，作曲者周氏，作词者方氏，都是隐于世外的高人，在座各位不知此词也无可厚非。”白初初颔首，胸有成竹地解释道。
唉，她又说了大实话。
周杰伦和方文山对他们来说，的确算是世外高人，毕竟都不在双天大陆这个世上的，他们生活的地方叫地球来着。
听她说的一板一眼的样子，众人也是信了三分。
结果这信任的进度条才刚上升一点，那男人又来拆台。
“请问姑娘可否吟唱或弹奏此曲，让我们也能听听这高人之曲，一饱耳福啊？”
白初初：嘤嘤嘤，为什么总有人来拆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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