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查过了,她父母双亡,家无兄弟姐妹,身后也没什么破糟事儿,左右我也不求她给我养老送终。”苏晚吟说着一笑:“只要她性子别歪,养在身边也没什么,将来长大了也只是出一份嫁妆的事情罢了。”
王文儿见她似是已经想好了,便没再多言:“你想好了就成,反正吃的是你家的米,我也不拦你。”
夜幕渐渐落下,萧无忧吃了王文儿给她送来的药膳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说来,她这都离开通州一天了……也不知道庄晏想没想她,也不知道庄晏现在在做什么,这天都黑了,他应该也吃完饭了吧?
想着,她骨碌一下子起来,去把庄晏给她的荷花酥都拿了出来,睹物思人。
这是他送她的第一件东西,她一直没舍得吃。
“萧无忧啊萧无忧,你好歹也是个堂堂郡主,怎么就至于这样没出息呢。”萧无忧又默默的把荷花酥放了回去,透过窗子看外头的明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想念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她做什么想不开要去喜欢别人,害的自己这样苦恼。
不过话说回来,她在喜欢萧安澜的时候,似乎也没这样,才一日没见他便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嗯……大抵……是因为她喜欢庄晏更多一些?应该是了吧,不然她怎么会那么没出息,还垂涎庄晏的美貌?
想着,萧无忧忽然捂了捂脸,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羞人了。
一旁,含巧和尔容看着萧无忧的表情默默的挪开了目光,只当作自己没看见这一幕。
一夜无话。
曲州如今一切已经到了尾声,病人多数被治好了,只还有一些重症的人还在治疗当中,江艾轩为了混点功劳,也终于不整日跟在萧无忧后面乱晃了,而是拉着萧辰远去办一些登记造册之类的事情。
按照他的话来说,这种活轻松简单又不担责任,是最好不过的了。
萧无忧是个闲不住的,只在家待了一天便出去随王文儿管顾那些还未好的病人了,这白日里她忙着还好,可一到晚上夜深人静了,她就格外的想念庄晏。
她想给他写封信,可是她又觉得自己这才几日没见他就写信,未免太不矜持了些,不过萧无忧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要矜持这东西做什么?她都亲过他了,想来在他那里,自己和矜持两个字压根就不贴边。
想着,萧无忧忽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含巧!给我磨墨!”
“这大晚上的郡主要写什么?若不急便留待明日写吧。”含巧正在给萧无忧叠衣裳,闻言转头看她。
“我要给庄晏写信,你现在就磨墨,我这就起来了。”萧无忧一边说一边下地批了件衣裳,跑去书桌前等着。
含巧只得接了水开始给萧无忧磨墨,萧无忧咬着笔杆子,一边等着含巧磨墨一边琢磨着自己要写些什么才好,嗯……真是叫人苦恼。
这时,尔容从外头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封信:“郡主,这是打外头送来的信,看落款是庄公子。”
萧无忧眼睛一亮,瞬间就扔了笔,欣喜若狂的接过了信,怕被含巧和尔容瞧见内容,她还特意跑去了含巧和尔容看不见她的地方拆信。
含巧和尔容面面相觑,皆是满目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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