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紫芸想做判断，认为是素白已经知道，但不好开口，又或者现在不能让她知道，所以才会用这种委婉的方式。
和向芷霖的过多接触，也让祁紫芸知道了些不曾了解过的内容。
原来向芷霖是带着这般心思协助太子。
是不是也有可能……
原着中的向芷霖也不是真的想帮女配呢？
当时的女配可不值得让向芷霖喜欢，原江国虽不比向国，可作为邻国，向国还是需要提防原江国。
若真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向芷霖或许是以着“结盟”为由，但实际上是想削弱原江国？
而现在，向芷霖并不需要去特地这么做，并且又以为作为丞相之女的祁紫芸根本不跟太子多接触。
这般情况下，为了走上原着的正规，不知不觉被世界修正成“联姻”为由，两个人才有了接触。
可说到最后，情况还是如向芷霖自己所说。
向芷霖觉得祁紫芸太信任她不是好事，因为在向芷霖的预想中，她的行为只为了自己的利益，并不是看在祁紫芸的面子上。
忽然，祁紫芸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向芷霖那时没有再帮助女配，而且远离了女配，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魔教的事情呢？
按着目前这情况，似乎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点。
向国受到了影响，向芷霖需要先解决自家国家的事情，因而没和女配再来往。
对比之前不再干涉对方的原着情节，现在是因为祁紫芸在这事上也需要到向芷霖，才和她有来往。
现在能这般相处，果真只是因为双方都有利益。
祁紫芸琢磨了又琢磨，想到一种可能性。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会不会魔教早就在行动了？
倘若先受到影响的是向国，有没有可能向芷霖知道的事情，其实比祁紫芸现在知情的还多？
而和圣女接触过，会不会也是因而这件事情？
比起表面上，祁紫芸更偏向于去思考事情背后的可能性。
如果送圣水只是一个掩盖，那兴许圣女当时和向芷霖谈论的事情才是重点。
正因此，在圣女有可能对向芷霖的记忆进行模糊化处理时，向芷霖还能记得住圣水。
一旦意识到这点，祁紫芸想到了一种未曾想过的可能性。
“圣女……会不会其实早就和魔教有接触了？”
祁紫芸自言自语说出心声，又下意识对自己的想法摇头。
圣女若是真的知道，那么她为什么不说？
连圣洁教长老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圣女真的有可能会单独去跟魔教接触吗？
即便是真的有可能，作为圣女，又为什么要跟魔教接触。
亦或者难不成圣女跟魔教是有什么共同目的，才会这么做。
可祁紫芸还是想不通。
作为对立的两个阵营，怎么可能会接纳对方。
祁紫芸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是自己想得太深入了。
真要按她这么想，岂不像是在说……
圣女知道她会这么做，所以才故意一步一步引领着她行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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