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丫头,你说过的话可不能忘了。”岳夏紧盯着花蒨的眼眸不放,似乎在寻找她说谎的痕迹。
对上岳夏明显不信任的眼神,花蒨好受伤,突然又好后悔,干嘛作死逗弄小相公,这下子他不但当真了,还各种怀疑不信任。
花蒨好一阵哀叹,过了会,忽然意识到,岳夏的不信任或许不是来自与她,而是来自他自己,或者是——太子!
想明白症结后,花蒨抱住岳夏的腰身不放,往他怀里蹭了蹭:“阿岳,其他人再好,在我心里也及不上你的一个微笑。”
岳夏不知道心里是何种感觉,只知道,他喜欢花蒨这样抱着他,安心、温暖,还有她的话,令他窝心、沉醉。
“疯丫头,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若是哪天你反悔了,我也不会放手的。
折腾了一天,花蒨早累了,此时趴在岳夏的怀里,呼呼大睡去了。
岳夏久久得不到回应,把花蒨推开一看,顿时气磨牙,却又哭笑不得,想着把她丢到床下,弄醒她,最后还是舍不得。
掀开她的睡裙看了看,发现被撞的地方留下了淤青,岳夏心疼之于,更多是自责。
“疯丫头,是不是很疼?”明知道花蒨睡着了不会回应,岳夏依旧轻声呢喃。
只见他伸手,用内力在她腰上揉了两刻钟,那片淤青才消下去。
翌日,岳夏几人要回韩府上课。
花蒨知道韩先生好酒,在岳夏不满的眼神下,还是抱了几坛云深酿好的适合男子喝的桑椹酒放到马车上,还为韩先生做了几套夏装送过去。
岳夏知道花蒨还给韩先生做了衣裳,这心里越发气闷。
“不许你给其他男子做衣裳!”岳夏冷着一张脸,心里闷闷不乐。
花蒨叹气,将他的行礼打包好,说道:“你的新衣我也放在包袱里了,还有,不许乱吃飞醋。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何况他老人家的年纪都能做咱们的爷爷了。他是你的恩师,又待你不错,我作为你的小娘子,能不对他老人家表示一些谢意么?”
所有的不快,在听见花蒨那句“我是你的小娘子”时,岳夏的心里就熨贴了。
“嗯,我知道了,你在家别惹事,我让黑筹跟着你。”岳夏说完,难得主动上前抱住花蒨,在她惊讶的目光下,亲了亲她嫣红的唇瓣,才提着包袱离开。
花蒨回神,追了出去,瞧见岳夏几人已经坐了马车离开,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南宫紫从始至终都一直看着,尤其花蒨追出去的那一幕,觉得实在碍眼。
不过是去镇上念书,又不是出远门,至于这么恋恋不舍么,搞不懂!
“那个花蒨,本姑娘要的衣裳款式你设计好了么?”南宫紫语气颇为高傲的问道。
花蒨扭头,朝她看了一眼,然后掰着手指算数:“紫姑娘,你那一百五十辆的食宿费,最多能用到明天下午。”
这话把南宫紫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愤愤然的对身旁的丫鬟说道:“给她一千两。”
丫鬟不语,很是听话的照做。
收到银票的花蒨美滋滋的数着,果真不多不少,整整的一千两。
这时,南宫紫冷声说道:“这一千两是本姑娘住到你把衣裳做好为止的,要是再敢说食宿费不够,本姑娘就、就……就掀了你们家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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