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的步子慢腾腾地，一步一步写满了大写的“不愿意”三个字。
难道这两个小宝贝不是他亲生的吗？
宋和无语地看着他弯腰抱起其中的一个，然后问温茹：“这是老几？”
嗯，反正两个臭小子长得一模一样，他根本分不清是谁。
但是没等温茹回答，小家伙就发出高亢的抗议：“哇……啊……哇……啊……”
小手还在空中乱抓。
仿佛在说，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老几，你不配当爸爸。
小家伙很努力地控诉，自然惹来季夜很大得嫌弃，一个男孩子，这么爱哭，没出息。
内心无比得鄙视，更谈不上喜欢了。
简直连他女儿的一半都比不上呢。
季夜总共抱着连三分钟不到，就嫌弃地将小家伙放回婴儿床。
然后又看了看另一个，倒是不哭，挺安静的，但是也不招他喜欢。
嗯，他还是看着他的小女儿顺眼，这两个臭小子，怎么看也不如女儿看着顺眼呢，这个虽然不哭不闹，不至于让他那么嫌弃，但是也没有吸引他去抱的愿望。
他指着其中的一个问温茹：“这是老大吗？”
他指着的，是那个一直没有哭闹，安静看着周遭的小家伙。
季伯远抢先回答：“对对，这是季家的长孙！”
言语中充满了自豪。
他可是在这个小家伙身边守了好久了，小家伙一直懂事地与他用眼睛交流，他对小家伙笑笑，小家伙也会咧开一点嘴角给他一点面子，他越看越喜欢这个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