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算什么？
当目光触及到千棂那清丽却不出众的脸时，她眼中闪烁着分明的不屑。
不过一个下人，怎么配得上她淡雅如竹的师父，又怎么比得是她堂堂溱国公主！
纳兰明殊目光没有停留多久，就停留在段航所坐的轮椅之上，她看着段航的脚，眸光阴沉的可怕！
她当即就上前想要给段航把脉，却被溱素筝拦住。
待溱素筝反应过来，慌乱地面对着纳兰明殊冰冷的眸子时，才颤声道：“师父他腿有不便，还请师祖莫要太过靠近。”
“段航，你怎么了！”
千棂也注意到了这点，当即就冲动地上前，急切地问道：“你的腿到底怎么了？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你当初为何不告而别？”
她不停地问着，仿佛要一次性将这所有的疑问问出口。
每一次，听到飞鹰阁中关于他的消息，她总会默默地去关注，每一次，听到帝都有他的灵器拍卖，她总会期待着她的出现。
只是，她从未想过，再次见面居然会是这样的场景。
“千棂，对不起。是我拜托师父的，我想去闯荡，不负师父的教授，也不负你的期待。我希望能够，有足够的资本去保护你……”
段航认认真真地说着，每一个字都是那样认真。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站起来，好好地将她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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