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她还是偏着头，忍不住打了一迭声儿的喷嚏。
柳月浅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她太不想在总裁面前失礼了，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愣是生生地忍住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得住的，尤其是在旁边有人打喷嚏打得那么欢畅的时候。
华筠当时脸就黑了，“相相，咱们还是走吧！这味儿，能熏死一头牛了！”
顾相宜奔到窗边，总算喘了一口气，低骂，“玛德，这是什么品位？烂到姥姥家了！”
差点憋出眼泪来的柳月浅：“……”这女人居然还爆粗口？！！
这到底是什么神仙女人？！！总裁就喜欢这款的？！！
她感觉自己更窒息了！
然而，她还是太年轻。更更窒息的还在后面。
只见那平日里高高在上，谪仙无尘的总裁，居然伸出自己的衣袖，给那粗妇擦！鼻！涕！
而且还被嫌！弃！了！
“脏不脏？”顾相宜也是醉了，“你没带餐巾纸可我带了呀！你怎么就不晓得先问一下我呢？”
华筠有些委屈，“你带了？可我没看到你身上有口袋呀！”
顾相宜扣开手机壳，里面方方正正地躺着两张纸巾。
她拿出一张，嫌弃地帮他擦了擦衣袖。“女孩子出门怎么可能不带纸呢？当然，我经常忘的哈！这不，我就有紧急备用的嘛！手机总不会忘，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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