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压下心底作呕的感觉,开口问太子。
“太子这般是作甚?”
太子爷抬了抬手,身后的侍卫又丢了进来一个染着血的药箱。
只听“咣当”一声,落在了尸体的旁边儿。
李良媛尖叫出声,早已经吓白了脸,颤抖着手指头指向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药箱。
“这是太医院的药箱,这人是、是……太医院的李太医是不是?”
满殿哗然。
德福上前一步禀道。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昨天的时候奴才找李良媛核实了一下情况,李良媛说这李太医说柳良娣送的荔枝有问题,所以才去的荟萃殿阻止太子妃。
奴才不知李良媛说的真假,派人将宜兰轩用过的荔枝壳全都收了过来,又另寻了太医验证,太医皆答荔枝没有问题。
那么要么是李良媛在撒谎,要么就是李太医居心叵测。奴才便又派人盯着李太医,谁知李太医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竟然抱着一个女子的帕子和镯子,口中还念着女子闺名嫣儿。”
德福正说着,便有宫人将帕子和镯子端了上来。
李良媛蓦然瞪大眸子,不敢相信,颤抖着声音开口。
“这、这镯子不是当初太子妃送给嫔妾的那块儿吗?这小帕不也是太子妃的贴身之物吗?还有……”,只有太子妃的闺名唤嫣儿!
最后一句她没说出口,但是也足以大家浮想联翩了。因为李良媛的话落,果然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李良媛看了眼紧咬着唇瓣,满脸恨意的慕容语嫣,又道。
“嫔妾向来信任这李太医,平安脉一直由他请的,待她也不薄。
谁成想……怪不得嫔妾当初到处都寻不到太子妃送嫔妾的镯子,还误会了柳良娣。”
李良媛虽然说的语无伦次,但是众人都不傻,又将之前的镯子风波回想了起来。
太子妃慕容语嫣眼底猩红,大笑了起来。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德福看了太子妃一眼,又冲着帝后躬身。
“奴才发现这物件儿之后,立刻将李硕抓了起来,影卫营的刑具都用上了,不过这李硕倒是一个硬汉,抵死不肯承认是太子妃指使他的,说一切都是遵照李良媛的吩咐。”
“嫔妾冤枉,这李硕简直害死嫔妾了,嫔妾怎么会……”
德福的话说完,李良媛立马喊冤枉,心底却道,傻子才会怀疑自己。但是面上却将一朵儿极致的小白莲演绎的淋漓尽致。
慕容语嫣彻底绝望了,这背后之人原来早就下了一盘大棋,她们不过都是棋子而已。
她转头看向太子爷,当年的惊鸿一瞥,她对那琼枝玉树般的容颜走了心,她以为只要自己入了东宫,总有能让他瞧见自己的好的一天。
可是入了东宫即是冷宫,他连一个笑脸都未曾给过自己。
她竟然被无知蒙蔽了双眼,期待储君之情爱。
可眼前这男子,从小就被天下最盛的权力浸染,冷情的很。
哪怕给了自己太子妃的名分,但是自己也从来都不是他的妻。
慕容语嫣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甩开控制自己的两个太监,奈何破败的身子早已虚弱无力。
她只能红着眼睛,嘶哑着嗓子开口,似乎是祈求太子爷的最后一丝怜悯与施舍。
“太子殿下可相信臣妾,昨天没有推柳良娣?”
太子爷冷睨了她一眼,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与嘲讽。
“孤且问你慕容语嫣,当初宸王世子百日宴可是你一手主导策划?”
慕容语嫣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抽光,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反抗,目光呆滞地看向太子爷,哭的狼狈极了。
原来她的夫君,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情的真相,只是捏着宸王府宴会一事不放。
呵!
可笑自己却还在这做着困兽之斗。
她只恨当时,让柳卿卿那个贱人侥幸逃脱了,而不是让众人看见她淫荡的模样。
老天爷为什么一点儿都不帮自己,让那贱人身败名裂……
若不是她,自己何以会变成今天这般的模样?
若不是她,太子爷哪怕是谁也都不爱,她也不至于会做出这么多肮脏龌龊的事情?
“哈哈……”
太子爷只是淡淡地看了慕容语嫣一眼,“愚蠢!”
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不知悔改,不是愚蠢是什么!
抬头看向主座上的皇帝。
“太子妃慕容氏失德,已经不配为太子妃。但是当初儿臣大婚,乃父皇亲旨赐婚,该如何处置,父皇看着办吧。”
说完太子爷转身便离开了庆熙殿,没再看慕容语嫣和李良媛一眼。
皇后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皇上自己看着办吧。”
只留了这么一句话便也走了。
只剩下原本只打算当一个工具人的皇帝。
皇帝的脸色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有些烦躁地瞪了一眼喜公公。
“太子妃慕容氏语嫣心胸狭隘,德行有亏,不配为东宫女子之表率,现褫夺封号,幽禁于荟萃殿。”
说完皇帝也怒气冲冲地出了庆熙殿。
这逆子的后院儿,也是污七糟八的,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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