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贺琅玥猛一失神,推开宋南归的指端,眸光之间掠过一丝惊骇,呼吸之间,以咳嗽之声提醒着宋南归注意其言行,莫要动手动脚。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且是在则鸢面前,成何体统。
“长公主,您跟王爷的感情竟是在忽然间这般好了。”则鸢倒吸一口凉气,尴尬的不忍直视而道。
言毕,听之,她的面颊之上忽然一阵白一阵红,容色譬如惊蛰春雷,即刻从他的怀中夺出,面色泛青的面对其宋南归,心绪略带愠怒与不悦。
“成何体统。”贺琅玥转眸怒嗔,“你乃是当今摄政王,一言一行自当谨慎,好在这仅仅是在马车之中,若是在宫中府中便是授人以柄。”
现如今,她细思极恐。她不抗拒私下亲密,但是仍是极为在意在人前的形象,如若回府之后,他仍是如此撩拨,她那塑造的主母形象可真是毁尽了。
“则鸢也算不得外人,则鸢是不会将此事不会告知别人的。”则鸢微一敛唇,以一道旁观者的姿态,双手掩住双眸,却仍是小心翼翼的露出双指来瞧着二人一言一行。
看到此刻的情形,则鸢甚是欢喜,欢喜这宋南归能待她厚重,亦是欢喜她能安然接受这摄政王的心意,且又是这年幼时念念不忘之人。
情深所系,心之所念。能够圆了长公主年幼时所念之人,真好。若是陛下知晓了,他定亦是欢喜。
现如今,这宋南归定不会与小舅子一争高低,也不惧其威胁这贺琅珏的帝位了。
“谁敢说我宋南归的闲话?”宋南归冷哼,忽而眼底睥睨,衣拂之间,带着傲然与不屑之心。
至他当上了这摄政王之后,便再无人敢说他的闲话,看她脸色行事,皆惧惮他的阴晴不定,却不知这阴晴不定的摄政王在贺琅玥的面前,却如同一只小奶猫一般,百依百顺。
“这世间除我之外,自无人敢说你闲话,但谁也不想给他人落下把柄。”贺琅玥轻声拂袖,眼底略有亲昵,幽幽彤彤,论其道理来仍是头头是道。
“你是我的妻,同你亲近,何人能说闲话?”宋南归厉声,言语中似蕴着不悦,醒转的眸光下自有一道凌云利刃之息。
这一言,落字极重,却有着非一般的信念。
这朝堂上,心怀叵测之人之多,想要寻到她与宋南归把柄的人亦是藏于暗处,想要将二人连根拔起之人更是敌暗我明。
她在这宫中居了数年亦是知晓其晦暗的一面。他或是不知,但她却知晓的明明白白。
只若想要寻衅滋事,何人论你是否乃是夫妻,寻个把柄便可断章取义,捏造事端。
曾经她只需护阿珏一人周全便可,如今却又多了一人,她只愿自己所护之人不再居于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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