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人,你们如何能动?”
愠怒,狠戾,双眸中已泛着微微的血丝,怒意已燃烧其心智,声色从温凉即为醇厚。
他沉吟片刻,才爆发出长啸,扬身而起,骤然拔剑出鞘,刀剑的寒光利刃,更似与腾龙在天所泻出的剑气,分外寒芒。
这般场景着实让那五个匪寇的眸色一怔,即刻吞了口口水,呸道:“排场还挺大的!”
匕首铿锵出鞘,匪寇缓然定息,只有烛火影照之下,显得缥缈无形。
却见那宋南归于不远处朝着其人行来,步步紧逼,神色蓄满杀意,阴沉狠戾的眸子,让其后的四人步步退去,即有一人凝于原处。
“老大,他看起来是习武之人,当不在您之下!”四个匪寇显然已在气势上落了下风,被其骇人的杀意所惊,闪烁的眸光将其的惮怕展露无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孬种,”领头之人怒斥,一抚嘴角,再道,“看老子的。”
窗外的一切皆笼罩于迷雾中,而他似如疾风旋转,眸色似若鹰隼,杀意伴随着戾气朝着其匪寇直冲而去。
纵然宋南归如此,但那领头之人依旧不惧任何,以拇指划过唇间,嘴角划过一丝轻蔑的笑意。
“正是此时。”领头之人眼睫微眯,眸色紧盯其宋南归。
话音未落,宋南归的瞳孔即刻放大,四肢却已愈发沉重,眸子黑压压的,不见氤氲。
思绪间猛然一嗅,才想起方才的气息以及那屋中的气息,一切恍若醍醐灌顶。
果真是有备而来。
未及几步,他的神色已愈发深沉甚至有些颤抖,仅有将眸色绞着眼前的男子,不至半晌,他终是撑不住其沉重的身子,将剑刃撑地,思绪零散无比。
其后四人见之,原本跌了一截的气势的宋南归连忙上前,低声问之:“老大老大,您是给他熏了那个软筋香?”
“猪头,这还用问?”领头之人朝着他们唾了一口,鄙夷道,“若是靠你们,这寨子迟早得倒!”
宋南归撑膝呼气,眼底的狠戾不复,摇摇头欲要清醒神思,却见其眼底蔓延着星斑点点。
“该死。”宋南归低声怒斥,聚精会神,猛然抬首,对上其那匪寇的目色,果真是有备而来。
“你不必强撑,我即刻去寻则鸢来。”此刻她愁绪如麻,但又因自己的体虚而弱帮不上什么,心下唯有去寻则鸢才能解此燃眉之急。
宋南归听之其低问,却仍是伸手示意不必。
却在这时间他竭力的拾起长剑,伸手朝着那群匪寇劈去,气势如虹,散尽一切的气力,在其淡漠的月色下惊得众人的冷汗。
剑锋过处,无一活口,众人轰然倒下,血肉横飞,仅有其领头一人以及那老板娘,在原地双瞳放大,纵是惊诧的意味。
以一敌五。
“撤!”匪寇领头带着老板娘仓皇而去,只留得窗外林木萧萧声,鸟鸣影动时。
此刻的宋南归已倾斜的最大的气力,直至匪寇逃离,才撑地而呼,急促的气息从口中吐露,容色之上溅满其倒地之人的鲜血,以及刀刃处那殷红的血迹。
贺琅玥见之,疾步上前扶住宋南归,眸色深邃如渊,透着几分担忧,却又不予表达:“如何了,可有受伤?”
“没事。”他浅浅摇头,方才的狠戾不复,偏头对上贺琅玥的神色,浅笑,“若是如此能得你的关怀,纵然受伤了亦无憾。”
而此言却让贺琅玥沉默,抿着唇间不知如何言说,如此时刻,还不忘与她说着情话,她亦不知如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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