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看着凌昱的模样，并未多说，只是拉住凌昱的手腕，手下力量缓缓沿着他的经脉游走，半晌，收回力量，“为什么不融合你的元神和魂魄。”
“我体内有禁制，”凌昱眼神有些闪躲，唇角却在上扬，“是当年她下的，我解不开。”
“没有禁制了。”顾至看着凌昱，五个字毫不犹豫地吐出口，一字一顿地砸在凌昱胸口，压的他一时间喘不过气。
“有，怎么没有，”凌昱反驳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显得很没底气，“顾老，您搞错了，浅浅确实没给我解禁制，不然我元神和魂魄为什么还没融合。”
“凌昱，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责任，”顾至看着凌昱，眼神和语气没有一丝怜惜，反而强迫他面对现实，“我不管你现在心情如何，你记住，你有着保护上界的责任，你就必须立刻恢复符合你身份的力量！凌昱，你不是小孩子了，没有闹脾气的借口了。”
“我没闹！”凌昱突然提高音量，对上顾至的双眼后，缓缓闭眼，努力整理自己的情绪，再睁开眼时，目光恢复以往的冷冽与平静，“顾老，我明白了。”
顾至看着原地打坐，恢复自身魂魄的凌昱面上露出百年难遇的微笑，甚至还点点头表示赞赏。
一个时辰后，凌昱精神抖擞地起身，只是眸中依然杂糅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顾老，您是看着浅浅长大的，您这么了解浅浅，您一定知道她没事，对不对。”
顾至错开凌昱灼灼的目光，叹了口气，眉间几乎打成了结，“这次，我真的不知道……”
“顾老，我不信她真的就这么消散了，她还说过她一定会回来的，”凌昱目光异常坚定，“上次她就是这么说，也回来了，所以这次，我一定能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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