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安公子,他不见的人的原因其实是——不良于行。”
“安公子摔断了腿?”有人一脸感慨,“真是天妒英才,这瘸了腿可不能当官的。难怪这两年,安家都不让他露面,原来是怕被人知晓他腿出了问题,伤了名声,影响今后仕途。”
“不是,安公子腿没断,连伤口都没有。”柳凝霜笑道,“诸位耐心听我讲完。”
原来,两年前的会元夜宴结束后,安公子喝了酒,催马返家,一时眼花,瞧见路正中有个不大不小的水坑,想拉马避开。
那知马儿忽然受力,不太听话,竟把喝得醉醺醺的安公子给甩下马背了。
但是安公子运气好,摔在了那个泥坑里,身上除了脏些,连道擦伤伤口都没有。
可是,从那夜以后,安公子的腿便不能行走了。
“还有这等奇事?”大夫们立时惊了,他们虽懂心病还须心药医这句话,但实话实说,他们所治过的心病,患者多为深宅大院里的夫人姨娘。
那些夫人姨娘们整日关在四方天地里,为了一个男人拈酸吃醋。胜者还好,败者便是余生漫漫,数不清的凄凉。自己整天胡思乱想,郁郁寡欢,生生把自己憋出病。
“摔跤、身上没有伤口,不良于行。”一位资历最老的大夫喃喃,“这看着不像是心病,倒更像是伤到了内里筋脉。”
周围大夫皆颔首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