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还真有这样的!”大夫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玩笑的心思随着柳凝霜不断深入讲解,逐渐消退。
“那公主是如何治好安大公子的?”
面对一张张写满好奇的脸,柳凝霜也不卖关子,爽快说道,“我让安家仿照会元夜宴那日的情形,布置了厅堂,并让安家把会元夜宴当日到场的举子都请了来,与安大公子同桌饮宴。”
安大公子因为隐瞒腿疾,两年不曾出门会友,如今见昔日旧友齐聚一堂,且厅堂布置一如当年他高中会元,最为风光那日。
两相对比今日寥落,思绪翻涌,心潮动荡,一时难以自抑,便拉着同窗多喝了几杯。
趁着他半醉半醒,柳凝霜让安大公子的小厮去唤他,说该回府了。
安大公子迷迷糊糊,思绪几乎回到了会元夜宴那夜,全然不记得自己腿疼之类,便自然地随小厮站了起来,出了院子,准备翻身上马归家去。
“竟是如此!”起先带头怀疑安大公子伤到腿部筋脉的老大夫一脸激动,“是老夫愚昧了,不及公主高见。”
老大夫一脸惭愧的对柳凝霜拱拱手,“实不相瞒公主,安家其实也曾暗地里请过老夫去替大公子看病,但老夫错诊为筋脉问题,费了很大一番功夫都毫无起色。便一直以为遇见了疑难杂症,不曾想竟是这样的。果然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方才为了颜面,未对公主说实话,万望公主海涵!”
“老先生不必拘礼。”柳凝霜赶紧把人扶住,“术业有专攻,老先生的精通是外伤科,安大公子这病与老先生所专隔得十万八千里呢。”
“是啊。”旁边有人帮腔,“现在我等算是信了公主所说,这人的心,真的会病,而且病得千奇百怪。”
“没错,公主方才讲要组建一个专门看心病的小组,专项研讨学习。公主看我可能入这个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