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自己的帕子也积攒了不少,原本想着下个集日去镇上卖了,如今堂姐开口相求,早几天卖了也没什么。
她去绣庄卖了帕子,想着丈夫许家齐平日里舍不得吃,就买了五个肉包子,给他送过去。
谁知道,她和堂姐去了码头,却被同村的人告知,丈夫去了许有福家的铺子。
那人话中带着不明意味的笑,让她心生警觉。
她一路问着人,找许家铺子,还没有找到许家铺子,就看到丈夫灰头土脸地从她身边经过。
他脸上的淤青,嘴角的血迹,还有那垂头丧气、生无可恋的样子,让她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去许家铺子见那个女人了!
她抓住他,质问他,他竟然承认了!
他果真去见那个祸害遗千年的女人了!
那个祸害,都已经被赶出门了,居然还勾住了她的丈夫!
她与丈夫成亲还不到三个月呢!
他竟然敢背着她去看她!
狐狸精!
可是当她骂那个勾了她丈夫魂儿的女人“狐狸精”时,她的丈夫竟然动手打了她一巴掌!
她又恼火又羞愤,一气之下自己走路回家。
她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回家告诉姑母,她要让姑母为她做主,她要姑母禁止他再去找那个女人。
“那天夜里,我就烧迷糊了,后来他们请了涂郎中来,开了药,我吃了五副药,葵水没了后,烧也退了。”
“后面一个月,来葵水时没有发热,再后来就每次葵水都会发热,有时前一天发热,第二天来葵水,有时来葵水后第二天发热,葵水没了,也就不热了。”
“刚开始几个月,还每次请了涂郎中来看病、开药,有一次涂郎中自己也病倒了,家里也没有再请别个郎中来看,烧了好几天,后来我就发现葵水没了,也就不热了。”
“试了几次,都是这样灵验,从那以后每个月都这样,也就没有再请郎中了。这么久了,我早已经习惯了。”
她的脸色还是那样潮红,却流露出颓败的气息。
“你这是经行发热,葵水也叫月经,每月必经一次,因为肝气郁结,来葵水之前或当时,气血下注冲任,血充气盛,气血更加郁滞,从而化热,因而发热。”
许月季也不需要她听懂,只说:“放宽心思,会有一点好转,但是要根治的话,还是得吃一段时日的药。”
周兰香挥挥手,无所谓地说:“没多大事儿,每个月熬过那五六日就好了,你们那回春堂的药,我可吃不起。”
许丁香见她态度不好,正想怼她几句,就听见二姐开了口。
“熬是熬得住,只是时日久了必定影响子嗣。”
周兰香一听眼睛瞪得张那牛眼:“你不要诓我,我出去那几日,可都是好好的,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许月季也反驳她,只点点头说:“确实也有那么一点可能怀上,只是即使十月怀胎,孩子出生后的身子和脾性定然也有些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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