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求助二叔,但二叔拒绝了,至于我爹我娘......那还是算了吧。
最后,还是岳父翻看谢氏字辈后,提笔落下“渊”之一字。
“流为动水,渊为静流。今取名闻渊,望其闻达渊渟。”
二叔亦说极好,“闻为表,渊为里,内外兼修,动静相宜。”
我听得云里雾里,既然都说好,那就好吧。
闻渊这孩子打小就是极好带的,我和她娘出去打仗也不哭着闹着要爹娘。
倒是听闻玉衡的事迹后,每每睡前缠着我讲他玉衡“叔叔”的英功伟绩,不听还不肯睡觉。
不像屁大一点的老二闻溪,白天疯玩,夜晚不沾床都能睡着。
我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果然人上了年纪,记忆就是一年不如一年咯。
天竺亡国那年,女帝亦年有十七,正是选皇夫的年龄。
不知闻溪从哪听来,皇夫不用上朝点卯便能有吃有喝,直嚷嚷着要当皇夫。
气得我和流筝,给他来了一顿混合双打。
“陛下乃你姨母,你们是姨甥关系,你想都别想!”
“爹坏!娘坏!呜呜呜......小叔叔救我,大伯救我呜呜呜......”
我感觉我夫妇二人没在战场上战死,但快被这小兔崽子气死了!
明明都是同样的爹同样的娘,为啥闻渊就那么懂事,从来不让人操心。
回京述职之时,我娘听完吐槽后,冷笑连连:“这是个好问题,我当年也有这种疑惑。”
我:“......”
就说哪里觉得熟悉,原来竟是我自己?
可我小时候有这么蠢吗?有这么调皮吗?
污蔑,绝对是污蔑!
咳,既然都回京了,那当然还是关注眼下最热门的事要紧咯,教孩子都是次要的。
皇夫经层层选拔,最后拔得品级最高的,却是玉衡师叔杨成务的外孙。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倒也不奇怪,且不说傅杨两家都属清流,秉文兄亦是太上皇一手提拔的,在翰林沉淀多年。”
“至于清臣兄,亦由师叔领着教学多年,早就能在工部独当一面了。”
“如此便直接拉拢吏、工两部,加之我与大哥的兵部、户部,余下刑部礼部有时不太支持女帝的政策,倒也问题不大。”
虽现下仅自家人在场,但玉衡还是未明说那不算秘密的秘密。
其与女帝,也算得上青梅竹马。
在女帝还是太子时,其做过一段时间的伴读。
那孩子看着斯斯文文的,说不定早就女帝被看上了。
我正想得出神,没注意流筝鬼鬼祟祟凑到玉衡身边。
语轻,却如惊雷轰顶。
“那,政安和陛下呢?”
“噗,咳咳咳——”一口茶差点没给我呛死。
玉衡亦掩唇轻咳,看了我一眼,方解释道:“玉衡与陛下,唯有君臣之情。”
流筝满脸遗憾,复行至我身边,“怎喝口茶还被呛着了?”
我不知该如何说,只要玉衡一日不恢复女子之身。
有的事我就只能烂在肚子里,哪怕是夫人。
因为愧疚,所以加倍的补偿流筝。
结果,她怀疑我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为夫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她摇头,“不是,但你近来行径与之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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