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我死后还有没有脸见恩师。”
里德尔喃喃自语着开口。
“哦？”
听到这话，方辰挑了挑眉毛。
从里德尔这话里，方辰能够听出来，有很多故事啊。
“你加入长生殿，违背了你老师的意思？”
方辰好奇的开口。
听到这话，里德尔被打断了思绪。
转过头，看了一眼方辰。
或许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死亡的最后那一刻，里德尔突然也看开了。
最主要的，里德尔发现自己所苦苦追求的，最终变成了镜花水月，里德尔也释然了。
“当年包括老师在内，七名序列者。”
“全都是半神，最次也是半神。”
看着方辰，里德尔淡淡地开口。
“那是一群背负着理想的人啊，至少当时是。”
“在万族入侵蓝星之后，这几个人率先发现，通过击杀妖兽，可以获得灵力，也就是经验值，从而让自己的等级提升，并且等级提升到一定的阶段，还能够进行转职，成为更强大的职业者。”
“在当时众人还在朦胧无知的时候，这几人率先的，通过击杀大量的妖兽，达到了二十转，然后，半神。”
“成为了半神的他们，在万族入侵的蓝星上，一路做了大量的贡献，为了表示尊敬，当时众人，称呼他们为，序列者。”
里德尔的眼神烁烁，一字一句地开口。
“他们几人也欣然接受了这一个称呼。”
“同时他们觉得，具体说，是老师的想法，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既然被世人当为救世主，那么，就要有救世主的样子。”
“于是，在他们七人的共同努力下，一座座转职神殿拔地而起，世人开始知道了等级，了解了转职路线，知道了怎么对抗妖兽。”
里德尔说着这番话。
提到‘老师’这两个字的时候，里德尔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尊敬。
“也是在这时，默默无闻，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我，被老师可怜，收进了门下。”
“在老师那十九个弟子中，我应当，算是最差劲的了吧？”
里德尔摇了摇头，苦笑着开口。
此时的方辰没去理会里德尔的后面那些话。
方辰只是惊愕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会？
历史中记载的，不是一座座转职神殿突然从空间裂缝中出现？
所以，真的先有职业者，才有转职神殿？
这颠覆的话语，让方辰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
“肯定被篡改了啊。”
“既然后面有人变成刽子手了，怎么会让世人知道他以前也是救世主？”
看着方辰的表情，里德尔似乎明白了方辰的想法。
摇了摇头，一脸嘲讽的开口。
看着里德尔，方辰总有种直觉，里德尔也在嘲讽自己。
“当老师成了神明后，后续，也有几人成就了真神。”
“之后，他们横渡虚空，在蓝星的外太空，将那些插手蓝星的异族神明杀了一部分。”
“当时，异族的血几乎能够覆盖一颗星辰，他们三人，还是四人？靠着亲密无间的合作，最大限度的信任，不要命的冲击，将异族杀得胆寒。”
“当时在异族中，觉得蓝星，是另一个名字的代称。”
“神明禁地。”
里德尔徐徐地开口说着。
说到最后，里德尔转过头，看了方辰一眼。
目光中，闪烁着满是狂热和尊崇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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