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装,金哥和简绥也提着打包好的饭菜走进了门,一同前来的还有江明赫和苏婉。
金哥气喘吁吁地放下手中的袋子说道:“这可费了我们四个人一天的时间,你小子要不是不吃完,明天别想去机场。”
简绥也应和道:“确实,我还没给明赫做过饭,你应该感激我一辈子。”
苏婉打趣道:“哎,你是不知道,江总今天看着简绥的眼神,透着一股幽怨。”
江明赫轻咳一声说道:“先吃饭吧。”
几人围坐在小小的客厅里,不停叮嘱着沈谦然,说完这一条,又想起来下一条。
沈谦然坐在中间,抱着碗一直埋头苦吃,只嗯嗯应和着,也不说别的。
饭毕,江明赫带着简绥先送苏婉回家,金哥要留下来再和沈谦然说说话。
因为沈谦然第二天一早就要赶飞机,金哥只买了一瓶低度数甜酒:“哎呀,你小子,让哥说什么好呢?算了,不说了,这段时间说的你耳朵都该起茧子了吧?”
沈谦然笑道:“都起了几年了,你今年才发现。”
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沈谦然再次倒满杯子端起:“金哥,谢谢你,为了这些年,为了一切。”
金哥嘿嘿一笑,碰了下杯子:“说这些话干什么,你以后要谢我的地方估计还多着呢。”
酒过三巡,沈谦然跪倒在了父亲的遗照前,金哥没有打扰,就陪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沈谦然低声细语和父亲说着话。
说着说着,沈谦然的声音便哽咽了起来:“爸爸,我真的很难过,我现在这样就像是一个逃兵,我其实是在逃避现在的一切。”
随着哽咽的声音逐渐变为低低的哭声,金哥也半跪在沈谦然身边,抬手抱住了他。
沈谦然紧紧扯着金哥的衣袖,泪水顷刻间打湿了两人的手掌。
金哥微微仰着头,看着沈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沈谦然的眼泪已经憋的太久了。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直至沈谦然哭的脱力,逐渐支撑不住身体跪趴了下去,将自己的脑袋抵在金哥的膝盖上,才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金哥,我要江明熙……”
“我要江明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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