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吼,哦吼吼,好耶,扑倒了!扑倒了!不枉我灌了好几瓶桃花酿。”梁珩耳朵贴着墙,一只手塞进嘴里咬着,兴奋得左脚踩右脚。
“哈哈哈沈妹妹好样的!!”
一不小心,踩到王福的脚尖,痛得他险些直翻白眼,仰天嚎叫。
与此同时,隔壁传来霹雳乓啷一顿巨响。
王福咬着袖子,老泪纵横:“梁公子,这么大动静,不会出事吧?”
“年轻人,火气大很正常,能出什么事?安心安心,说不准陛下以后还得谢谢我,了了一桩大好事!”梁珩摸墙,异想天开试图撬开一个第一现场的偷窥洞口。
呜呜呜砸不开,又不敢爬窗,好难受!
话岁这么说,王福心里却隐隐不安:“可是,火气再大也不能拆家吧?”
隔壁房间。
沈皎眼神极其迷离,面前的暴君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颗脑袋。
“好多脑袋,好多,每个都要咬一口才行。”
只见她嘴角笑容十分放肆,一口重重咬上姬厌左耳畔的空气。
姬厌:“??!”
“嘎吱”一声。
沈皎又重重咬上暴君右耳畔的空气,还颇有其事的咀嚼一番。
嫌弃道:“这舍不得加糖吗?没味儿!”
姬厌:“……”
在炸毛仓鼠眼里,他莫非是九头六臂?
偏成啥样了都。
罢了,既然如此蠢样,就任她撒泼耍赖一会儿,姬厌轻抚两下沈皎的后脑勺,不知想起什么轻笑一声。
“贪吃鼠。”
少女得到安抚,猛的一嘴吻上暴君的唇。
姬厌:“!!!”突然有了准头是怎么回事?
炸毛仓鼠的娇香带着桃花甜腻的酒气,以为涩涩小鼠要啵啵,姬厌下意识回应,忽而感觉口齿之中全是血腥味。
沈皎吧唧吧唧,不太满意:“好,咬不动。”
“皎皎,这不能咬!醒醒!”
“我不信!我给钱了!”
给钱就是硬道理!
给钱就能咬!
沈皎转头,又一口咬上暴君白净的锁骨,吧唧吧唧。
“奇怪,里面怎么会有骨头,无良奸商!必须举报!”
姬厌:“???”
炸毛仓鼠被奸商骗走一文钱表示很生气,唰唰两下撕开暴君的衣服,什么外袍,中衣,里衣一顿扒拉。
顷刻间满地稀碎,春色诱人,嵌在被褥当中的公主姬呼吸都在颤抖。
“哦哦哦哦吼吼吼呜呜呜。”梁珩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激动得叫出来。
“撕了撕了,衣服都撕了,子嗣还远吗?”
王福颇有忧患意识,正在抓紧时间缝加厚护膝,不想看旁边激动到哐哐撞墙的傻狗大夫。
“梁公子莫不是忘了,有没有孩子不是重点,重点是有没有都留不住。”
梁珩表情僵硬,转而咧嘴一笑:“没事没事,重在参与,反正我有药,无公害无添加决对不伤身体。”
王福:“……”神特么重在参与。
……
与此同时,安伯侯府东边的院子突然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轻敲两下房门,直到听到脚步声才转身没入黑暗。
沈清风拉开门,四处打量:“大哥,我就说没人吧,你还硬要我来开门……咦?这是什么?”
脚下,正正放着一个黑色木匣。
“拿进来。”里头响起一道清峻的嗓音。
沈清风察觉到一丝怪异,再次环顾四周,立马把木匣拿回屋。
“大哥,这是什么?”
沈清丞看着木匣里的纸张,眼神逐渐孤冷,手指不觉用力,在纸上落下深深的皱褶。
“沈语……好的很!”
“好端端的夸那个人做什么?”沈清风满头问号,接过这叠纸,一页一页的翻看,笑容逐渐僵硬。
咬牙切齿道:“沈语……好的很!”
兄弟俩当即把东西交给祖父祖母,至于安伯侯和秦氏那边,之后再说。
沈老侯爷和沈老夫人看罢,沉默不语。
良久。
不约而同愤愤道:“沈语……好样的!”
安伯侯想找二老谈一谈沈语参加四花宴的事,来到门口就听见二老郑重其事的“夸奖”沈语,当即转头离开。
这是大喜事,他要第一时间和语儿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