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很怄火。
人活一世,短短几十年,日日读书有什么乐趣可言?
见少年郎消了气,蓝衣少年转头又朝梁珩笑意盈盈告辞。
“你慢慢看书,咱们先去玩了,回来再和你讲趣事。”
梁珩对花楼趣事并不感兴趣,见好友不悦,还是敷衍的“嗯”了一声。
少年郎成群结伴的来,成群结伴的走,唯一留下的痕迹大抵就是苑墙上错乱复杂的脚印。
梁珩摇摇头继续看书,一片树叶落在泛黄的书页上。
伸手拂去,又落一片。
再拂去,再落一片。
梁珩总算发觉不对劲,抬头看去,便看见一双笑容肆意的眼睛朝他古灵精怪的眨阿眨。
他拧着眉:“你怎么又来了?一个姑娘动不动就往单身男子庭院跑,像什么样子,回去!”
“我想你就来看你了,怎么了?”岑鹋手里还攥着几片没来得及扔的树叶。
“再者,我们有婚约,谁敢乱说我就揍谁,看是她们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梁珩脸色一沉:“君子动口不动手,野蛮!”
“略略略,就是野蛮。”
“下来!”
“不下。”
“下不下!再不下我就派人去请岑伯伯了。”梁珩黑着脸,拂去头顶上的树叶。
岑鹋恼了:“梁珩,你三岁小孩吗?动不动就告家长。”
梁珩严肃道:“你严重打扰我看书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好,我可以走,但是你要牵我一下。”岑鹋撑坐在树枝上,偏着头,耳朵上的银铃耳饰清脆作响。
牵手?
手又不是医书,这辈子都不可能牵手!
梁珩难以置信的瞪着少女:“你你你你不知羞耻!”
岑鹋威胁道:“机会只有一次,牵不牵?不牵我晚上就带着枕席来找你。”
这当真是个正常姑娘会说出来的无耻之言?
梁珩又气又恼,心里不愿答应,可又知道,若真拒绝,自荐枕席这种离谱事岑鹋还真的干得出来。
“只能牵一下。”少年红了耳尖。
“好好好牵一下就牵一下。”
“……岑鹋!你还要牵多久!”
“一辈子?”少女摇头晃脑,认真思考。
“胡言乱语,不知羞耻!”梁珩目露惊悚,猛的抽回手。
岑鹋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毫无戒备,一不留神就被从树上拽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梁!珩!”
“是你自己耍赖,怨不得我,你拽着我的袖子,我拉你起来。”梁珩到底不好意思,自觉愧疚。
但不能再拉手了!
拉手酥酥麻麻跟被针扎了麻筋似的,甚是恐怖。
“你有没有良心?”
岑鹋摔得很惨,头饰都歪了,见手心擦破了皮渗出血,她当即哇哇大哭。
“呜呜呜,流血了,都怪你。”
梁珩正色道:“我是大夫,赶紧起来我带你去包扎伤口。”
“起不来,手疼腿疼浑身都疼,要你牵我才能起来。”
少女抬眸看着他,往日净是使坏的小心思全部被委屈淹没。
梁珩心尖一跳,自觉自己中了邪,竟鬼使神差弯下腰,语气是连他都没发觉到温柔。
“手给我,我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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