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已经很久没见过杀气腾腾的大暴君了。
毕竟这货开始从叛逆少年向爱做作业且拉着对象一块做作业的正经人发展。
不管是不是演的。
总归演的挺像那么回事。
最近生活太过安逸,以至于让她忘记了姬厌的本质工作还是一位毁天灭地的大暴君来着。
姬厌不屑一股的笑了一下,分明动听的声音却由于调调太过森冷,让人避之不及。
他迈步往前走,势必要一足碾碎那还在喷血的糟心绿色东西。
走着走着,发现走不动了。
姬厌拧眉,看着自家同样糟心的仓鼠:“好端端的你拉孤的手作甚?”
沈皎:“???”奇了怪了,合法夫妻拉一拉小手怎么了?这人还没死呢手就先成为埋葬几千年之后的文物了?
暴君不太高兴,语气暴躁:“说多少遍了冬天孤的手更冰,你爪子还怕不怕冷了?拉住孤的袖子。”
“哦。”沈皎瘪瘪嘴,乖巧的用袖子包住两人紧紧相握的手。
确切的说,她单方面紧紧握住。
姬厌脸色十分难看,如果不是沈皎眼神好,发现他抑制不住上翘的嘴角,都怀疑三年之痒提前了,自己是不是失宠了。
傲娇小公举尽管嘴角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依旧嘴硬:“冰不死你,既然你与难舍难分,那就同孤一起去踩爆她的狗头。”
沈皎:“???”你搞什么?
难舍难分她勉强答应,踩爆狗头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否则她做不到。
“难道你想替她求情?”知晓炸毛仓鼠怂包秉性的暴君大胆猜测。
脸色更是沉上几分,本就阴森的气氛变得更加恐怖。
沈皎感觉她要敢点头,姬厌指不定连她项上鼠头一块端了做成剁椒鼠头。
她怂归怂,可不是救苦救难的活圣母,沈皎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想说大庭广众之下,影响不好。”
就算要教训小恶茶,也得找个犄角旮旯,以前套麻袋不是套的贼顺溜的么?怎么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姬·叛逆·厌:“孤就是最不好的影响。”
成为舆论尖端他好像还挺得意?
内娱有他迟早得完。
沈皎叭叭一阵腹诽,嘴上却说:“还有一件事,狗头的……沈语的相好来了。”
狗头的相好是谁不言而喻,慕容嗔来了好一会儿了,但出声打扰别人处对象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所以他一直没吱声。
主要是不敢。
沈语哇哇吐血不止,看到慕容嗔来了,一激动,又喷溅一口血泉,当场晕倒。
暴君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何况区区一个老气横秋的圆丁王爷?
还是一位专注播种又从不开花的隐疾园丁。
姬厌轻嗤,碍于这话是沈皎说的,他勉强施舍慕容嗔一个眼神,并发出邀请:“你要和我一起踩爆狗头吗?”
慕容嗔:“???”
沈皎:“……”杀人诛心呐兄台,没看见园丁王爷手里拿的事大战魔王夫妇之拯救爱妾的剧本么?
姬厌没看见,他在想要不要把慕容嗔的狗头也一起踩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