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皱眉,她竟然忘了这里还有十几个讨厌的外人在,二话不说,小手一挥,奔来的一众人眨眼间又被送出了石亭,包括悦金悦白。
“是够讨厌的!”炎清子笑着打趣了一句,又忍不住掩唇咳了几声。
“师父!您不要紧吧?走,进屋,屋里有张石床,或许能救您的命!我扶您进去,慢点,小心---”沈星月神色紧张,小心谨慎,连扛带扶地拖着炎清子往屋里走。
“妖王石亦!”一踏进屋,炎清子一眼便认出了墙上悬着的石像。“你说的石床,莫非就是石亦之心?”
“师父---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沈星月一脸服气,扶着炎清子继续往内室走,可转念又想到,里面石床上还有个活死人---言落。
“那个---师父啊---”沈星月停下来转头看向炎清子,一脸为难。
炎清子“嗯?”了一声。
“师父---您介意与陌生人同床共枕吗?”沈星月眨巴着眼小心翼翼地问。
炎清子皱眉,“不愿意!”
就知道就知道!
沈星月紧绷的小心脏还是没扶住摔到了地上。
师父的冷酷洁癖与自家的十一剑相比,只强不弱!
“咳咳咳----”
炎清子突然一阵猛咳,掩唇的指缝间有血缓缓漫出,吓得沈星月瞬时惊慌不知所措起来。
“师父?师父!师父---”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一声一声地唤,好不容易止住的泪珠子又不受控地往外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