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清子吃力地摆手,“羽儿不怕,师父没事!”
“师父不喜欢我便将他扔到床下去!我只要师父没事就好,我只要师父没事!”沈星月自顾自地说,拖着炎清子就朝石床走。
一到石床边,沈星月腾出一蹄,抬起就要踹言落下去,炎清子忙抬手示意她收脚。
“他是那位的兄长,羽儿切不可如此,伤了夫妻情分不值!”
“不会的!我只要师父安好!他死不死,与我何干?”
沈星月小脚一抬又欲踹人,炎清子无奈,又伸了手挡下,“羽儿,来,坐下来,听师父说,这石床,救不了师父!”
“不可能!这方石床有续命重塑之力的,怎么可能救不了师父!肯定能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您不试怎么能乱下决断呢?肯定可以救师父的,您就试试嘛!”
沈星月慌了、怕了,她怕炎清子的话是真的。
“咳咳---传言而已,要是真如传言所说,他为何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我的傻羽儿啊----”炎清子语气温和,看着沈星月的目光里满是宠溺与不舍。
他不想死,可他的羽儿心悦着那个人,那个人若死了,他的羽儿定会伤心欲绝,这是他绝不想看到的。歌舒,羽儿唯一的血肉至亲,也不能死,三个人,舍他其谁?
可是,他好舍不得啊!
沈星月张了张嘴还想辩驳,炎清子却抬了抬手,示意她听他说。
“师父---”莫名的恐慌死死将她笼住,挥之不去,她伸手将炎清子脱力难支的身子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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