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让临雄越听越气,他握紧拳头,一步一字地向他走来。脚尖和脚跟一上一下,突然抬腿顶住郭震的肚子,他没来及防备,只听啊的一声,半弯了腰。他起身准备反抗,但是临雄没有给他机会。他想抬手挥拳但被临雄右手抓住,推到墙壁上,左手掐住他的喉咙,使他不能动弹。
“郭震先生,你是我见过素质最差的医生。”
郭震的喉咙被掐住说不出话,只能听见他喉咙发出吱吱喳喳的声音,如果让他开口,一定脏话满天飞。不过这都是他自找的不痛快。诺兰没有同情他,走到他的侧面看着他,让他拿出东西。
他右手颤抖着放下,伸进自己的右边口袋,拿出了一个药包后,临雄才松开他。
郭震跪在楼梯旁,两只手放在脖子上,大口大口的咳嗽。刚才临雄的力道不轻,都快把他折磨个半死。
“有些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不给他来点真的。他总觉得世界围绕着他转。”临雄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郭震。他想过如果郭震要是想报复他,一定会奉陪到底。
药包到手以后,诺兰捏了捏。这药和在房间发现的没有区别,都是粉末状的。
“这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当诺兰问起时,郭震跪在地上假装没有听见,这又让临雄恼火起来。一把把他拽起按在墙上。
“回答他的问题!”
他额头冒出汗珠,声音颤抖地说:“是我从旅馆前台要的!”
“这是什么药?”
“是。。安眠药,是。。。是苯巴比妥粉末。”
临雄拽着他的衣领,使劲地摇动,问他为什么需要这个。
“我妻子。。。,我妻子。。。她最近总是失眠,正好我听说前台有安眠药,我就要了一些。。。”
“昨天晚上你给你妻子吃过吗?”诺兰说。
“吃过了,所以,这下你们应该承认。。。。,我们没有可能是凶手吧?”
诺兰把药裹好还给他。
“临雄松手,让他走。”
郭震整理了一下衣领,离开的时候还向临雄表示,“你等着。”而临雄表示,“随时奉陪。”
刚开始看见他的时候,诺兰就想到了他上来的原因。他很有可能是害怕凶器暴露,想马上转移,防止被发现。于是借口拿东西,上楼调包。但是却没想到正好碰见不该碰见的人。
可是这只是猜测,反过来想,这样做的话,到是太有风险了。
不过仔细的想,他还是个医生,对于肾脏切割一定颇有经验。假设是他切割下被害人的肾脏,然后再转手卖家,那么一切也就说的通了。
诺兰思前想后,再次陷入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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