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罚。”
程烬玄声音淡淡的,“苏家,难再复从前的荣光。”
阿澜看着行刑官收敛尸身,后退一步,“这人真是贪,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只是稍微提点他可以内举程家谋前路,怎得罪那么多人?”
“贪不至死,以儆效尤,这是做给别人看的。”
“做给谁看?”
程烬玄带着阿澜扭头去果脯铺子买糖。
“苏岩。这小吏,是替死鬼。”
冷月当空,夜深。
“二夫人、二夫人不可冲动行事啊。”
月晚身边的丫鬟不断揪着她的衣裳,企图将她拉回去。
她“嚯”地挣开束缚,指着丫鬟问:“你还是不是我的陪嫁丫鬟,胳膊肘往外拐?”
“奴婢从小便跟着小姐,自然是向着您的呀。”
“那你阻挡我?”月晚说完,气冲冲地转头继续赶路。
“可是夫人,若是叫程家知晓此事,怕是会连累老太爷。”
“这件事就你知我知,若是败露,就是你这大嘴巴说出去的,我到时撕烂你的嘴!”
月晚气急,插着腰威胁,她的丫鬟喏喏不敢出声。
她见丫鬟被吓一跳,安抚道:“不怕,就抹到她鞋底下,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知道的。”
月晚摇摇手中拿着豆油瓶,“谁能想到是我们做的呢?不济,到时全推到那正妻头上去。”
这是她想了许久想出来的主意,趁着夜深,拂雀熟睡,将豆油抹在她脚底,待第二日起来洗漱,脚底一滑,结结实实摔一跤,那孩子,她不信她还保得住。
听闻程大夫人要将月晚抬平妻的消息,她气得砸坏自己屋中所有的物什,静坐许久,想出这么个主意。
是拂雀自己把孩子摔没了,怪不到她月晚头上。
她的丫鬟揪着帕子、捂着胸口,嘴里一直默念“阿弥陀佛”。
“没用的东西。”
二人走到拂雀的院门外,月晚将自己叮叮作响的镯子脱下来塞到丫鬟手里,“你自己找个地方藏好等我,省得碍手碍脚。”
丫鬟一听不要自己进去,连连答应,躲到树后面去。
拂雀院中的水生花大缸都是描金的,月晚瞥一眼,冷哼一声,“没了孩子,让你再得意!”
她轻轻地推开拂雀屋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进到里屋。
大气都不敢喘,月晚几乎是蹲在地上挪动,硬着头皮,抬眸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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